☆7.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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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 章
清晨暖陽順著窗子灑進來，時露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坐起來，見到一屋淩亂，糊了下雞窩頭，才想起來昨天找鹿宛齡喝酒的事。
看了眼六點半的鐘表，心下一謊。
她急匆匆跑到浴室瘋狂洗漱，刷牙的頻率比平時快無數倍，今天要是再遲到，元纖纖恐怕又要嘮嘮叨叨的……
時露刷牙的手一頓，“？？？”
她好像已經不是元纖纖的助理了。
想道這裏，時露尷尬地一笑，她反射弧著實有點長，這麽多天了，竟然還沒從元纖纖助理的角色中走出來。
拖著宿醉發漲的腦袋，她慢吞吞地梳洗整理，直到一切收拾妥當之後，她才將註意力放在未來的路該怎麽走上。
《卿凰淩飛》已經確定她來飾演上官柔，那進組前還需要做點小準備，她急忙打開衣櫃，打點行裝。
整理一上午，超大號行李箱全部整理妥當，時露擦掉額頭上的汗，松口氣。
“大功告成！”
時露直直腰，正要去廚房弄點吃的，手機響了，看到來電備註是‘郁彬’，時露心裏有點難受。
郁彬是總公司大老板，對她頗為賞識也很看重，她之所以會成為元纖纖的助理，完全是他的授意。
按下接聽鍵，時露的聲音低落，“老板。”
“在哪裏？”郁彬清潤的聲音像清晨的微露，能洗刷情緒上的疲憊，讓人安心。
時露：“還在家。”
“有時間嗎？出來坐坐？！”郁彬誠懇邀約，態度謙和有禮，和鄭總天壤之別。
“我……”時露尷尬地看了眼時間，“我正要……”
“時間也不早了，出來坐坐吧！我還沒吃午飯，一起？”郁彬征求時露的意見。
時露估摸著時間，怕是辭呈郁彬已經收到了，主動來找她談話應該是因為這個，她也確實有必要去一趟，沒拒絕。
“好。”
郁彬：“那時間地點你來定。”
時露看眼時間，根據自己的情況選一家距離她不遠的小餐廳，定在五十分鐘後見。
“一點，左溪路上的那家韓式料理店。”
“好的，不見不散。”
時露掛掉電話，換身衣服就出門了，從家到餐廳的腳程只需二十分鐘而已。
等她抵達餐廳時，郁彬已經在店裏了。
“老板好。”
郁彬沖著時露禮貌一笑，“坐。”
“好。”
今日郁彬戴著細金色質地金屬眼鏡，配上藏藍色水絲紋路的緊身西裝，襯得一雙大長腿分外惹眼，完美的身材比例疊加，他那文質彬彬的職場精英形象，禁欲感十足。
就是時露看著都忍不住心動，在大老板對面落座後，郁彬叫服務員過來，服務員遞上菜單，郁彬笑著轉給時露。
“看看吧，想吃什麽隨便點，我請客！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時露拿過菜單，點了不少喜歡吃的菜，可以說半點沒想著給大老板省錢。
郁彬沒有任何不悅，倒是覺得時露各個方面都很和他的眼緣，對脾氣。
點完菜，將菜單交給郁彬，時露道：“點完了，該你了老板。”
郁彬又隨便點幾道清淡的菜後，才面帶詢問地看向時露。
郁彬年輕有為，近幾年更是娛樂行業中的領軍人物，為人特別低調，眼光獨到，家世好，又有錢，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頭號老公，和這樣的人共進午餐，時露多少有點不自在，況且這還只是第三次和老板真人見面。
郁彬見時露有些不自然，笑著主動化解這微妙的氣氛，直入主題，“在公司做的不愉快，是吧！？”
郁彬在總部，雖不至於對所有事情了如指掌，可元纖纖那誰都不買賬的性子，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，不然也不會把時露調過去。
他希望時露能看住元纖纖，別鬧出亂子來，只是沒想到，他的良苦用心還是功虧一簣。
“沒誰的工作是順風順水的，我明白，只是這個工作確實不太適合我。”時露坦白道。
“雖說如此，也用不著辭職吧。你知道我上午收到你的辭呈有多驚訝。”
時露對郁彬勉強笑了笑，卻沒說什麽。
“我想過很多人會主動遞交辭職，卻唯獨沒想過你，知道為什麽嗎？”郁彬優雅地拿起桌邊的消毒巾擦拭手指，視線禮貌地停留在時露的臉上。
餐廳的位置很好，服務生上菜也不影響兩人對話。
時露好奇：“為什麽？”
“還記得面試那天你說了什麽讓眾人啞口無言嗎？”郁彬笑著問。
時露努力回想後，尷尬地眨眨眼，“你說‘老娘’那句？”
“對。”郁彬臉上含笑，不是職業式的微笑，是發自內心的笑，“那天你豪言壯志告訴我，【世界上最難搞的毒舌女王都要乖乖聽老娘的話，別說性子古怪囂張的新人，就是心理變態的新人老娘也能帶好！】。”
時露尷尬，“老板你記憶真好。”
“所以，我很看好你，如果覺得分公司的工作環境不適合你，就回來吧。公司又簽了幾個新人，還沒人帶，正好歸你。讓你這樣的經紀人去做小助理，確實委屈。”
半年前，時露到總部面試應聘的職務是經紀人，主面試官是郁彬，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，郁彬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，倒不是因為她漂亮的履歷，而是因為她的自信和想法，看待事情獨特的視角和眼光，這些都是郁彬欣賞她的點。
成功入職後，她本以為會成為資深經紀人，沒想到過了大半個月後，郁彬再次找時露談話，聊了一整天，時露被他說服，自願成為元纖纖的助理，為公司看好這個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炸的炸。藥。桶。
從公司派遣的職務上來說，時露沒有任何責任，但站在郁彬對她的期望和囑托層面上來說，她確實是失職的。
她的主要任務就是約束元纖纖不讓她肆意妄為，可她沒做到，導致出現《卿凰淩飛》劇組的事發生。
可盡管到了這個程度，郁彬還這般欣賞她，讓她感動之餘，還有點小內疚。
“對不起老板，元纖纖的事是我失職。”
“你做得確實不夠周全，但……，我也不能過於苛求。她是什麽樣的個性你我都知道，是我把公司都解決不了的難題推給了你，本就不公平，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。”郁彬體貼地解釋，“再說元纖纖她天不怕地不怕，公司都得遷就她，不然也不會把她單獨分出來，說不定那天就炸了，這些都和你無關，你也不必介懷。”
“謝謝老板理解。”
“我們之間用不著這麽客氣。這個……”郁彬從懷中掏出時露的辭呈，推到她面前，“這個先收回去。”
時露沒接。
“怎麽，有難處？”郁彬疑惑。
時露猶豫：“我……”
“沒關系，這裏沒什麽老板，你也不用拘謹，叫我名字都行，就是出來隨便聊聊，有什麽想法可以暢所欲言。”
“我……，我應該不會再回公司了，辭職還是批了吧。”時露將辭呈又推回去。
“公司的經營理念已經和你的心背道而馳了嗎？”
時露搖頭，“倒也不是。”
“那是……？”
時露放下糾結，坦言道：“《卿凰》女二的試鏡我通過了，明天要進組。”
郁彬好看的劍眉一挑，高興地舉杯祝賀：“那很好啊，恭喜你拿到好角色，一飛沖天，指日可待。”
說完，杯中酒一飲而下。
“老板……”時露心裏不是滋味。
“該你啦，我的祝福你總不會還推辭吧？！”
時露撇撇嘴，也喝了一杯，順手給大老板倒酒，自己的也滿上。
見時露還不能釋懷，郁彬說道：“如果因為這件事揪心大可不必，我看好你，希望你能回總部帶新人是我的想法，既然你想向娛樂圈發展，總部也可以簽你，想要什麽樣的條件盡管提，不過分，絕不推辭。”
郁彬給時露的承諾可是相當豐厚了，這樣的條件就是剛出道的元纖纖都未必有。
不等時露回應，郁彬繼續道：“當然，也不用擔憂公司會對你有什麽偏見。如果《卿凰》上映後反響不錯，公司大部分的優質資源也可以向你這邊傾斜，這點話語權我還是有的。”
“老板，我和元纖……”
“那又怎麽樣？”郁彬知道時露擔憂什麽，坦然道：“圈子裏的水。很。深，想要在娛樂圈裏混，一條路走到黑是最蠢的做法，多條路從不會錯。辭呈你不願意收回去，我也不強求，就放我這兒，我給你收著，等到你有機會貨比三家，深思熟慮想清楚了，公司隨時歡迎你回來，這並不沖突。”
“……”時露實在想不通，她究竟何德何能讓郁彬這樣看好她。
郁彬笑著點她，“不論如何為自己的前程考慮不丟人，這都會成為你的後路，不吃虧。”
“那…，好吧。”時露無奈接受。
如果郁彬也像鄭總一樣對她兇殘，興許她也能戰上一戰，可偏偏郁彬就是看重你，怎麽都希望能和你一起工作，時露吃軟不吃硬，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。
郁彬端起酒杯，“幹嘛一臉不高興的樣子，你的星途在前方等著你呢，今天咱們好好慶祝，祝你未來大紅大紫，至於其他的事明天再說，好吧？！”
時露點頭，二人碰杯。
兩人邊吃邊聊，郁彬一句沒提和工作相關的事，而是和時露聊聊天文地理，互相的喜好，就像朋友一樣相談甚歡。
只是他們二人不知道，在餐廳的一角，一身休閑裝的女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們，一刻不敢松懈，直到他們飯後分道揚鑣，女人才緊隨其中一人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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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暖陽順著窗子灑進來，時露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坐起來，見到一屋淩亂，糊了下雞窩頭，才想起來昨天找鹿宛齡喝酒的事。
看了眼六點半的鐘表，心下一謊。
她急匆匆跑到浴室瘋狂洗漱，刷牙的頻率比平時快無數倍，今天要是再遲到，元纖纖恐怕又要嘮嘮叨叨的……
時露刷牙的手一頓，“？？？”
她好像已經不是元纖纖的助理了。
想道這裏，時露尷尬地一笑，她反射弧著實有點長，這麽多天了，竟然還沒從元纖纖助理的角色中走出來。
拖著宿醉發漲的腦袋，她慢吞吞地梳洗整理，直到一切收拾妥當之後，她才將註意力放在未來的路該怎麽走上。
《卿凰淩飛》已經確定她來飾演上官柔，那進組前還需要做點小準備，她急忙打開衣櫃，打點行裝。
整理一上午，超大號行李箱全部整理妥當，時露擦掉額頭上的汗，松口氣。
“大功告成！”
時露直直腰，正要去廚房弄點吃的，手機響了，看到來電備註是‘郁彬’，時露心裏有點難受。
郁彬是總公司大老板，對她頗為賞識也很看重，她之所以會成為元纖纖的助理，完全是他的授意。
按下接聽鍵，時露的聲音低落，“老板。”
“在哪裏？”郁彬清潤的聲音像清晨的微露，能洗刷情緒上的疲憊，讓人安心。
時露：“還在家。”
“有時間嗎？出來坐坐？！”郁彬誠懇邀約，態度謙和有禮，和鄭總天壤之別。
“我……”時露尷尬地看了眼時間，“我正要……”
“時間也不早了，出來坐坐吧！我還沒吃午飯，一起？”郁彬征求時露的意見。
時露估摸著時間，怕是辭呈郁彬已經收到了，主動來找她談話應該是因為這個，她也確實有必要去一趟，沒拒絕。
“好。”
郁彬：“那時間地點你來定。”
時露看眼時間，根據自己的情況選一家距離她不遠的小餐廳，定在五十分鐘後見。
“一點，左溪路上的那家韓式料理店。”
“好的，不見不散。”
時露掛掉電話，換身衣服就出門了，從家到餐廳的腳程只需二十分鐘而已。
等她抵達餐廳時，郁彬已經在店裏了。
“老板好。”
郁彬沖著時露禮貌一笑，“坐。”
“好。”
今日郁彬戴著細金色質地金屬眼鏡，配上藏藍色水絲紋路的緊身西裝，襯得一雙大長腿分外惹眼，完美的身材比例疊加，他那文質彬彬的職場精英形象，禁欲感十足。
就是時露看著都忍不住心動，在大老板對面落座後，郁彬叫服務員過來，服務員遞上菜單，郁彬笑著轉給時露。
“看看吧，想吃什麽隨便點，我請客！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時露拿過菜單，點了不少喜歡吃的菜，可以說半點沒想著給大老板省錢。
郁彬沒有任何不悅，倒是覺得時露各個方面都很和他的眼緣，對脾氣。
點完菜，將菜單交給郁彬，時露道：“點完了，該你了老板。”
郁彬又隨便點幾道清淡的菜後，才面帶詢問地看向時露。
郁彬年輕有為，近幾年更是娛樂行業中的領軍人物，為人特別低調，眼光獨到，家世好，又有錢，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頭號老公，和這樣的人共進午餐，時露多少有點不自在，況且這還只是第三次和老板真人見面。
郁彬見時露有些不自然，笑著主動化解這微妙的氣氛，直入主題，“在公司做的不愉快，是吧！？”
郁彬在總部，雖不至於對所有事情了如指掌，可元纖纖那誰都不買賬的性子，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，不然也不會把時露調過去。
他希望時露能看住元纖纖，別鬧出亂子來，只是沒想到，他的良苦用心還是功虧一簣。
“沒誰的工作是順風順水的，我明白，只是這個工作確實不太適合我。”時露坦白道。
“雖說如此，也用不著辭職吧。你知道我上午收到你的辭呈有多驚訝。”
時露對郁彬勉強笑了笑，卻沒說什麽。
“我想過很多人會主動遞交辭職，卻唯獨沒想過你，知道為什麽嗎？”郁彬優雅地拿起桌邊的消毒巾擦拭手指，視線禮貌地停留在時露的臉上。
餐廳的位置很好，服務生上菜也不影響兩人對話。
時露好奇：“為什麽？”
“還記得面試那天你說了什麽讓眾人啞口無言嗎？”郁彬笑著問。
時露努力回想後，尷尬地眨眨眼，“你說‘老娘’那句？”
“對。”郁彬臉上含笑，不是職業式的微笑，是發自內心的笑，“那天你豪言壯志告訴我，【世界上最難搞的毒舌女王都要乖乖聽老娘的話，別說性子古怪囂張的新人，就是心理變態的新人老娘也能帶好！】。”
時露尷尬，“老板你記憶真好。”
“所以，我很看好你，如果覺得分公司的工作環境不適合你，就回來吧。公司又簽了幾個新人，還沒人帶，正好歸你。讓你這樣的經紀人去做小助理，確實委屈。”
半年前，時露到總部面試應聘的職務是經紀人，主面試官是郁彬，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，郁彬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，倒不是因為她漂亮的履歷，而是因為她的自信和想法，看待事情獨特的視角和眼光，這些都是郁彬欣賞她的點。
成功入職後，她本以為會成為資深經紀人，沒想到過了大半個月後，郁彬再次找時露談話，聊了一整天，時露被他說服，自願成為元纖纖的助理，為公司看好這個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炸的炸。藥。桶。
從公司派遣的職務上來說，時露沒有任何責任，但站在郁彬對她的期望和囑托層面上來說，她確實是失職的。
她的主要任務就是約束元纖纖不讓她肆意妄為，可她沒做到，導致出現《卿凰淩飛》劇組的事發生。
可盡管到了這個程度，郁彬還這般欣賞她，讓她感動之餘，還有點小內疚。
“對不起老板，元纖纖的事是我失職。”
“你做得確實不夠周全，但……，我也不能過於苛求。她是什麽樣的個性你我都知道，是我把公司都解決不了的難題推給了你，本就不公平，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。”郁彬體貼地解釋，“再說元纖纖她天不怕地不怕，公司都得遷就她，不然也不會把她單獨分出來，說不定那天就炸了，這些都和你無關，你也不必介懷。”
“謝謝老板理解。”
“我們之間用不著這麽客氣。這個……”郁彬從懷中掏出時露的辭呈，推到她面前，“這個先收回去。”
時露沒接。
“怎麽，有難處？”郁彬疑惑。
時露猶豫：“我……”
“沒關系，這裏沒什麽老板，你也不用拘謹，叫我名字都行，就是出來隨便聊聊，有什麽想法可以暢所欲言。”
“我……，我應該不會再回公司了，辭職還是批了吧。”時露將辭呈又推回去。
“公司的經營理念已經和你的心背道而馳了嗎？”
時露搖頭，“倒也不是。”
“那是……？”
時露放下糾結，坦言道：“《卿凰》女二的試鏡我通過了，明天要進組。”
郁彬好看的劍眉一挑，高興地舉杯祝賀：“那很好啊，恭喜你拿到好角色，一飛沖天，指日可待。”
說完，杯中酒一飲而下。
“老板……”時露心裏不是滋味。
“該你啦，我的祝福你總不會還推辭吧？！”
時露撇撇嘴，也喝了一杯，順手給大老板倒酒，自己的也滿上。
見時露還不能釋懷，郁彬說道：“如果因為這件事揪心大可不必，我看好你，希望你能回總部帶新人是我的想法，既然你想向娛樂圈發展，總部也可以簽你，想要什麽樣的條件盡管提，不過分，絕不推辭。”
郁彬給時露的承諾可是相當豐厚了，這樣的條件就是剛出道的元纖纖都未必有。
不等時露回應，郁彬繼續道：“當然，也不用擔憂公司會對你有什麽偏見。如果《卿凰》上映後反響不錯，公司大部分的優質資源也可以向你這邊傾斜，這點話語權我還是有的。”
“老板，我和元纖……”
“那又怎麽樣？”郁彬知道時露擔憂什麽，坦然道：“圈子裏的水。很。深，想要在娛樂圈裏混，一條路走到黑是最蠢的做法，多條路從不會錯。辭呈你不願意收回去，我也不強求，就放我這兒，我給你收著，等到你有機會貨比三家，深思熟慮想清楚了，公司隨時歡迎你回來，這並不沖突。”
“……”時露實在想不通，她究竟何德何能讓郁彬這樣看好她。
郁彬笑著點她，“不論如何為自己的前程考慮不丟人，這都會成為你的後路，不吃虧。”
“那…，好吧。”時露無奈接受。
如果郁彬也像鄭總一樣對她兇殘，興許她也能戰上一戰，可偏偏郁彬就是看重你，怎麽都希望能和你一起工作，時露吃軟不吃硬，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。
郁彬端起酒杯，“幹嘛一臉不高興的樣子，你的星途在前方等著你呢，今天咱們好好慶祝，祝你未來大紅大紫，至於其他的事明天再說，好吧？！”
時露點頭，二人碰杯。
兩人邊吃邊聊，郁彬一句沒提和工作相關的事，而是和時露聊聊天文地理，互相的喜好，就像朋友一樣相談甚歡。
只是他們二人不知道，在餐廳的一角，一身休閑裝的女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們，一刻不敢松懈，直到他們飯後分道揚鑣，女人才緊隨其中一人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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